看,嗓音洪亮地叫,“阮肆!你没长腿啊?多大的人了还让弟弟背!”
“秦纵一定要背我。”阮肆无辜道,“我盛情难却啊。”
秦纵:“……”
“你的良心呢?”秦纵把他扔下去,“扎你的脚去吧!”
“靠靠靠!”阮肆光脚在地上蹦,“真扎!”随后又跟上节奏开始唱,“摩擦摩擦!这魔鬼的步伐……”
“神经病!”秦纵没忍住笑,“走你的,洗澡去。”
鱼塘的腥臭味余力十足,两个人泡热水里足足待了一个小时,蒸到头晕眼花才爬出来,随便扒了两碗饭,就一齐栽倒在床上。
“结果。”脸闷枕头里的秦纵问,“你感觉来了吗?”
“哈。”阮肆脸也闷在枕头里回答,“都睡过去了,有个毛的感觉。”
“所以就喂了个蚊子。”秦纵侧头,“明天还去喂吗?”
阮肆无力地扑腾着手臂,“失血过多……嘶!”
秦纵收回手,“还挺嘹亮。”
“干嘛啊。”阮肆说,“拍死我得了。明天不去了,蚊子太多了。”
“那我明天就去接活了。”秦纵说,“在家老实点。”
“你这是跟谁说话呢?”阮肆撑起头,“你可以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