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有一个是女孩儿就好了。”李沁阳遗憾,“你当初怎么就变成了男孩子啊?”
阮肆:“……”
这锅我想背也背不了啊。
秦纵在洗手间,双手浸在凉水里。他心里仍然没有半点紧张的情绪,这件事仿佛真的和国旗下讲话一样,只是被人托付的任务,而非自我选择的兴趣以及目标。
凉水冲着指尖,他直到双手冰凉才关上了水。出来时舒馨的助理正在等待,带着人换了正装,又看着把发型打理整齐。化妆师是舒馨自己带的,闲聊时感叹道,“我们跟着馨姐一年四季四处跑,能见着小纵的机会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。一转眼就这么大了,高中了吧?”
“该高二了。”秦纵回答。
“看不出来,馨姐看着完全不像有个这么大的儿子。”助理说,“弹了有十年吧?头一次演出,紧张都是正常事,一会儿上台别怕,保持发挥。就算有什么意外状况,我们在后边第一时间就能处理。”
“谢谢。”秦纵客气道。
“怎么能说谢。”助理笑,“我们都是馨姐带出来的,你跟我们不需要客气。一会儿加油,馨姐几个月前就在期待今天,可不要让她失望啊。”
秦纵起身,袖口扣得紧,衬衫也勒得紧,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