跨出凉伞,“我都不会饥不择食到这个地步,孔钢管你赶紧放一百个心。”
“啊,”孔家宝边抱胸边跟着跨出去,“算了,你就是心动我也理解。毕竟你宝哥这么体贴入微,男的女的都有人追。”
“你还来劲了?”阮肆给他一脚。
孔家宝“操”地往前蹦了蹦,“正经说回来,夏婧你就真不打算再挽留挽留?”
“不打算。”阮肆被晒得犯困,“就这么着吧。”
期末考催得急,这一周的体育课都停了。阮肆就是在这周的自习课上把旧稿给修完了,厚实的笔记本颠在手里有点分量,他抽了个时间,把稿给寄出去了。
舒馨带团回来,要在家里休息半个月。秦纵的闲时急剧缩减,阮肆每天开着阳台的门到十点左右还能听见他在练琴。早上叫秦纵的时间越来越长,考试那天去学校的路上,秦纵就靠在他后肩眯了一路。
“昨晚几点睡的?”从车棚出来时,阮肆问道。
“两点。”秦纵精神不太好。
舒馨给他报了级考,都赶在这段时间里,正和期末考挤一块。
“一会儿别睡着了。”阮肆脚步顿了顿,“你上去吧,赶紧找考场。”
“散场篮球场见。”秦纵挥了挥手,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