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慌。”阮肆抱肩,“偷窥我多少次了?”
“也就百十来次吧。”秦纵谦虚道,“不多,挺克制的。”
阮肆:“……”
孔家宝把字条背了很多遍,等唱生日歌的时候还是虚得慌。他顺着胸口对阮肆嘱咐,“一会儿我要不行了,你记得把我背回去。”
“就那几句话。”阮肆说,“来,背一遍给我听听。”
“黎凝。”孔家宝咽了咽唾液,端着广播腔抑扬顿挫地说,“我,一位深深迷恋你的少年,在今夜唐突而来,只为……”
“这谁写的词?”阮肆乐不可支,“这词真是……你就这么对黎凝说?”
“嗯啊。”孔家宝擦汗,“背了老半天了。这词是我写的,倾注了我的全部爱意,是不是特真诚,特动人。”
“特缺心眼。”阮肆说,“一会儿别磕巴。”
孔家宝深呼气,“我感觉我期末考都没这么紧张过。”
他喜欢黎凝不是秘密,但真要他正经地表达出来,胖子还是挺虚。吃蛋糕时还惦记着小纸条,巴不得阮肆给他贴胸口,到时候一磕巴还能瞅两眼。
“我蹲哪儿好?”出去的时候秦纵绕路灯转了一圈,“这都亮的跟白天似的。”
“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