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死装到睡着的阮肆趴着身,侧着的脸被头发遮挡,露出一点耳尖。秦纵撑身看他,拨开他的头发,能看见他左耳的耳洞上插了黑色小细棒。
不娘炮。
帅呆了。
疑似痴汉的秦纵这么想着。然后他起身将灯关掉,把被子重新拉上床,再把阮肆移到归位的枕头上。阮肆夹抱着被子翻了个身,t恤后领露出烟头的烫痕,秦纵俯身轻吹了吹,轻柔地像是梦里一瞬而过的羽毛。
翌日又是个艳阳天。
阮肆昨晚落枕了,早上起来一直仰头捏着后颈,出门前秦纵还给帮捏了两下。
“喜闻乐见。”这人还幸灾乐祸,“天天睡顺时针,枕头都要睡脚上去了。”
“我这是热爱自由,”阮肆拍开他的爪,“一张床休想困住我放飞的心。”
“行,车给你。”秦纵跨后座,“飞吧。”
阮肆有气无力地蹬着车,说:“我想要飞得更高——”
车链“咔”地滑掉,车踏孤零零地飞转,车身在呐喊中纹丝不动。秦纵伸长腿,随意地撑着车,听阮肆还在空踏着板慷慨激昂地唱着:“狂风一样舞蹈!”
后座上吸豆浆的秦纵:“……”
“醒醒,”秦纵用头撞他背,“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