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垃圾桶里翻?”他说:“扔了吧,不想看。”
“我捡的。”秦纵把本擦了擦,压唇上亲了一口,“我爱看,你管得着?”
“脏死了。”阮肆把他喝了一半的啤酒罐拿起来晃了晃,对着后边残存的光眯眼看,“提高点审美吧,这种东西谁看。”
秦纵一把环住阮肆后肩,手指按在烫印上,和他几乎头抵头,又说了一遍。
“我爱看。”
阮肆眼底隐约地泛红,靠近了才能看得清楚。没人能容许热爱之物被踩在脚底碾印、被轻蔑嘲弄地传扔撕扯,他曾经为了这个热爱熬夜通宵,他依然怀揣着讲好一个故事的热血,他并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放弃这个热爱——但他会因此竖起浑身的刺,如鲠在喉的不舒服。
任何作品和作者都有接受批评的义务,这并非是恶意、无聊,充满负面的事情,它往往带着更加隐藏的激励,具有更多针对性的建议,以及让作者自己更加尖锐直接的面对缺处。
但这其中并不包括无关作品的肆意发泄。
“你好烦。”阮肆转开眼,抬手烦躁地揉了把头发,却没有偏开头。
“你这么说话会很糟糕的。”秦纵笑。
“比如?”阮肆挑眉。
秦纵微抿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