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,他不看秦纵,有种抱着小动物的错觉。鲜活温热的触感让胸口柔软沉甸,他以前在爷爷的农场里抱小狗崽时也是这样的感觉。
“你……”阮肆迟疑着开口:“不打嗝了?”
“不打了。”秦纵说:“我爸爸说打嗝就咽口水。”
“是喝热水。”阮肆纠正,“身上冷不冷?”
“热。”秦纵探头,“我又冒汗了。”
“一会儿就好了,老爸该下班了。”阮肆站麻了脚,他移动了一下,忽地说:“好看吗?”
秦纵不知所谓,望着他的下巴,真诚地点头夸道:“好看,特帅。”
“我说那故事!”阮肆用下巴撞了秦纵的脑门,“好看吗!”
“好看。”秦纵问:“你想当个作家吗?”
阮肆“嗯”一声,也不知道到底想不想,他只是继续道,“还挺有意思的对不对?我想讲故事。”
“我想看故事。”秦纵颠了颠脚,觉得脚掌被泡得不舒服,他说:“孔家钰想当个数学家。”
“你呢?”阮肆低头问道。
秦纵抿唇,“我妈妈说让我当钢琴家。”
“那挺酷的。”阮肆违心地夸了夸,然后说:“你自己呢?”
秦纵踩着脚,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