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含着木棒吼一声:“秦纵!”
秦纵都做预备跳的动作了,听着声硬是改成小步往下走。下了阶就飞奔过来,后边跟着吸溜鼻涕的孔家钰。
“你是乌龟吗?怎么这么慢。”阮肆蹬车滑到秦纵跟前。
秦纵踩着杠爬上后座,抱着他腰气喘吁吁地说:“走!”
“走哪儿去。”阮肆慢悠悠蹬起车,“你以为这出租车啊。”
谁知这小子拉了他后衣摆,急匆匆地喊了声:“驾!”
阮肆刹车要收拾他,秦纵赶忙抱着他,急道:“追上来了!孔家钰追上来了!”
那边孔家宝打了一串车铃,从他们身边“嗖”地冲离。孔家钰抹着鼻涕回头喊:“肆哥!比赛呢!”
孔家宝蘑菇头呼啦啦地被风吹成中分,他说:“走着!输的请冰棒!”
阮肆才蹬起车,忍无可忍地说:“宝哥,先给你家孔家钰擦下鼻涕行不行,等会儿吹人脸上了怎么办。”
“家钰你吸回去!”孔家宝掏裤兜找纸。
后边的阮肆站起身,开始用力蹬车。秦纵的“拜拜”被风吹散,他们已经冲出好远了。
“诶,”孔家宝顿时不管他弟弟的鼻涕了,奋起猛追,喊道:“诶!讲点道理!这偷跑吧,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