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鸣被关起来以后,又和从前一样在宫里大吵大闹了起来,但这一次,不管他怎么吵怎么闹,傅笙都没再去见过他。
郦州格局忽然就发生了变化,朝中大臣门也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。
风雨欲来。
谢驭一直住在国师府,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,外面究竟怎么样了。
他每天的生活都差不多,和傅笙一起睡觉,和傅笙一起吃饭,和傅笙一起看书,和傅笙一起......
恍惚中,谢驭觉得时间好像在倒流,好像又回到了当初似的。
傅笙和记忆中那个人越来越像了。
谢驭靠在窗前发呆,看着外面的落花轻轻叹气。
系统故障还会这样吗。
如果是这样的话,他希望系统故障久一点。
落花之中,有只白鸽飞了过来,落在了窗边。
它脚上绑着信筒,似乎是来送信的。
谢驭盯着面前的鸽子,安静看了两年,发现信筒上有个小小的记号,似乎曾在李太傅那里看到过。
白净的手伸出,抓走了鸽子,动作熟练地拆下了信筒。
信筒里有一小节纸卷。
谢驭坐在窗边打开了纸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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