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，谢驭抬起眼睛，脸上表情波动不大，但傅云笙却仍然看得出，他好像是在好奇。
“怎么了？”谢驭终于开口问了句。
“没。”傅云笙微微松了口气，直起身子看着他问道，“我想出去，一起出去吗？”
谢驭垂下眼睛，声音淡淡的，“我有些困，想睡一会儿。”
傅云笙站在原处，觉得身体在一瞬间僵硬了一下。
谢驭从来没有拒绝过他，从来没有。
不管他想干什么想吃什么，他都是直接答应，从来没有这样过。
谢驭似乎并没有要和他继续说话的意思，直接抬脚进了门。
然后有些疲倦地走了进去，声音很轻很轻地道，“想睡一会儿，下午不知道能不能起来，如果你想吃东西的话就叫我起来。”
傅云笙目光有些涣散，等到他都走进去了以后，才迟钝地点了点头。
他今日......
是不是太过了。
傅云笙站在门口想了很久，直到太阳落山，午后的凉风吹到脸上的时候，才清醒了几分，他在干什么？他在想什么？
他可是魔啊。
又不是神仙，魔性本恶，他为什么要为别人着想，为什么要觉得自己做得过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