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驭实在听不下去了,翻了个白眼道,“你们是不是有病?”
“我会中什么邪术?我在你们眼里就如此没用?”
几个人怔一下,傅云笙也跟着怔了一下。
他们吞了吞口水,仍然非常害怕谢驭的样子。
站在最前面的少年讪讪道,“不是的,师兄,我们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我们就是......我们就是觉得,嗯......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嘛!”他酝酿了半晌,才憋出了这么一句,说完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,连忙道,“不不不,也不是这个意思,我们就是,嗯,就是......”
“我们就是关心你,谢师兄,我们就是关心你!”他旁边的同伴用手中的剑柄戳了戳他的腰,接下了他的话,“我们只是担心你,没有觉得你不行的意思。”
谢驭满头问号。
这个人是不是有问题?
没有觉得我不行的意思?
真的吗?我不信。
好气哦,好想打烂这些人的狗头。
可是他不能。
他这会儿还受着伤。
是真的打不过这么多人。
太难了,他真的太难了。
谢驭定了定神,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