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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驭的记忆中根本没有这东西。
这到底是哪来的,这到底是哪里来的......
傅笙头疼欲裂,还有什么,是他不知道的吗。
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吗。
书房里静悄悄的,除了傅笙自己的呼吸声以外什么都没有。
他扶着墙艰难地走到了书桌旁,坐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气,过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。
傅笙总觉得,他好像把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落下了。
谢驭的桌子被收拾的很干净,东西整整齐齐放着,纸张被卷好竖放在旁边的竹筒中,干净整洁。
傅笙眸光微动,抽出了一一捆纸卷,打开,是他的画像。
他脸色一变,手指都颤了起来。
画像有些皱巴巴的,好像是被主人揉过又抚平了一样,谁也不知道它到底经历了什么。
傅笙放下了那张画像,又抽出了一张,打开,还是他的画像。
仍然是皱巴巴的,边角还带着点血迹。
傅笙低头看着角落有些脏兮兮的血迹,抬手覆上去,觉得心底好像有什么裂痕在一点一点变大。
是挣扎。
这是谢驭在挣扎。
傅笙坐在那里拆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