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了,他被徐一扶了起来,觉得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。
顿了一下,他又有些自嘲地笑了,这腿本来就不是他的。
是谢驭的。
是他的。
他这一声笑直接让徐一头皮发麻,徐一抿了抿唇,转头看他道,“将军,咱们要不还是回京城吧。”
徐一觉得,这个地方是真的不能住了。
他们虽然没有在燕州住几天,但是公子来燕州之后,好像对将军好一些了,也不骂他了,也不整天冷着脸了,这地方回忆有很多,而且公子还死在这里了。
以将军现在这个状况,继续呆在这里是要出问题的。
傅笙目光闪了闪,他双目呆滞地看着前方,声音平静地说,“徐一,我是傅笙,谢驭他,把身体给我了。”
徐一脑子“嗡”了一下,声音都抖了起来,“将、将军,您别开玩笑了。”
傅笙走的有些艰难,他垂着眼睛说,“我十二岁的时候,说过要带着你悄悄离开傅家,我们一起去城东买了许多东西,又从厨房偷了很多饼和糕点,然后一起跑去城北的福顺客栈住了一晚......”
然后第二天,公子身体不适,他担心出问题,所以就直接将饼和衣服盘缠都扔在了客栈,带着人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