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意说的样子呢。
“他死了......”傅笙身子一软,滑了下去,“他被父亲杀了,他为了护着谢驭,所以被父亲杀了......”
什么叫他为了护着谢驭啊,他不就是谢驭吗,为什么他说的好像谢驭是别人不是他自己一样。
徐一被他这副样子吓得半死,“将军,将军您可别吓我啊,您等等,药马上就煎好了,您在等等。”
徐一安抚了几句以后就立刻跑出去催药了。
“傅笙”的尸体还在房间,尸体已经凉了。
傅笙靠在床边看着他,缓缓合上了眼睛。
知道了一切的谢驭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,他和往日一样和每天早起早睡,按照傅哲的安排习武练剑,习武练剑难免受伤,但谢驭在傅哲的监督下非常小心,连磕磕碰碰也没有,更别说被划伤小口子。
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几个月,直到傅哲和唐叔因为生意上的事出远门。
几个月没见过傅笙的谢驭忽然出现,并让人给傅笙做了一大桌吃的。
傅笙虽然极不喜欢他,但伸手不打笑脸人,他还是跟着谢驭一起坐下吃了。
吃到中间,谢驭递给了他一杯茶,谢驭在那杯茶里动了手脚,他原本是想直接毒死傅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