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才仔仔细细给他擦了擦嘴巴,然后递给了他一杯温水让他喝。
喝完水后,傅笙躺了回去。
他面色苍白,胸口微微起伏,“谢驭。”
谢驭拉着他的手,垂着眼睛坐在他床边,声音好像都在颤,“嗯,你睡吧,你不是想睡吗,我在这儿守着你。”
傅笙合上眼睛,睫毛轻颤,到底是没把那句“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”说出口。
傅笙睡了一觉,他昏昏沉沉地躺在那里,觉得好像有人在把味道很苦的药汁喂给他。
是谢驭。
傅笙闭着眼睛,又昏昏沉沉睡过去了。
.........
傅笙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。
自从来燕州后,他一天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,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好几天了。
谢驭坐在一群大夫中间,面无表情地听着他们一句又一句地说“是我们无能”、“我们对不起将军”......
徐一就在一旁候着,这几天来,何止公子,就连谢驭也肉眼可见地憔悴了下去。
照这么下去可怎么行。
谢驭终于听够了,他有些疲倦地摆了摆手,让大夫们都出去了。
大夫们走后,徐一才上前轻声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