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驭保持着那个姿势,声音清清冷冷,“将军府在京城。”
废话......
他当然知道将军府在京城。
“你真的辞官了吗?”他定定看着他,目光落在他下巴的胡渣上,问道。
被子里,傅笙白皙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。
又来了。
那股奇奇怪怪的感觉又来了。
脑子乱糟糟的,有无数个声音在环绕。
他是不是冤枉了谢驭,谢驭是有苦衷的。
他一定是冤枉了他,一定是.........
还有其他声音也在说,没有冤枉,绝对不可能冤枉,他自己都承认了有什么好冤枉他的,不可能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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