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大夫没办法,只能一起去请示谢驭。
谢驭看起来很不好,脸很白很白,脖子上还带着丝丝红疹,看起来......像是过敏。
徐一跟在一群大夫后面,不动声色地看了谢驭几眼,发现他好像一点没变。
“用药浴。”谢驭坐在那里,轻垂着眼睛说。
“药浴......”有个大夫抿了抿唇,低声说,“以傅公子现在的情况,普通的药浴恐怕不行,得用非常非常珍贵的药材,比十味凝神汤的药材还要珍贵的,这些药材并不是只有钱就能买到的,它们......”
徐一也皱了眉。
十味凝神汤的药材他刚刚已经听了,确实非常非常珍贵,珍贵到一碗下去就能抵从前傅家全家上下半年的开销。
谢驭安安静静地坐在上面,从头到尾眼皮子都没眨一下,就更别提皱眉头了,他嘴唇泛白:“去写方子。”
徐一猛地抬起了头。
谢驭不像是在说笑。
其他大夫沉了口气,仿佛这个结果他们早就预料到了,于是纷纷低着头应了一声,恭敬地退了下去。
“徐一。”忽然,谢驭喊他。
徐一停了下来。
谢驭垂着眼睛,手指抵在额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