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名贵的汤药都吸收不了多少,喝多少都是浪费。
他一直都很羡慕谢驭,羡慕他能和父亲一起练剑骑马,而他却只能留在家里读书喝药。
“将军说了,不惜一切代价,需要什么药,您只管说就是。”侍卫看了傅笙一眼,又说。
傅笙目光闪了闪,脏兮兮的手指微微收紧。
他来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,谢驭每天都会让人给他用刑折磨他,然后又要他快不行的时候给他喝很名贵的药汤吊住他的命,然后......
就又是下一轮折磨。
这样的事傅笙早就见怪不怪了。
老大夫脸色极差,“知道了。”
老大夫走后,几个人进来架着傅笙出去了,他们带着他洗了澡,给他处理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,然后又给他换上了干净的衣服,把他重新送回了牢房。
但回去的牢房却已经和走的时候不一样了。
脏兮兮的牢房被收拾的干干净净,换上了金丝楠木床,牢房中甚至摆上了桌子和书架。
桌上放着精致的茶具,里面泡的是他喜欢的西湖龙井,还是热的。
书架上摆放着一些他从前喜欢的书,架子上还放着两盆洛阳锦,那是他从前喜欢的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