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那么说你,我应该割了她的舌头的。”谢驭忽然冷着声说,他甩开袖子,衣袖上的浅紫色云纹当真像天上的云彩一样,好似在风中浮动,“但早就说了要交给你处置就得交给你处置,你想怎么就怎么。”
沈赢步子顿了一下,明黄色长靴上的蛟龙泛着淡淡的金光,他抬起眼睛,目光有些复杂,“你就在意这个?”
谢驭皱眉看他,“那不然呢?”
沈赢沉默了一下,站在那里看着他说,“她说你以后会后悔。”
谢驭嗤笑一声,懒洋洋地说,“我不会。”
他语气慵懒散漫,但沈赢听得出来,他非常认真。
沈赢低下头,谢驭腰间还挂着那颗小小的水滴形玉坠子,玉坠上的流苏是谢驭近来无事的时候自己编的,他给他们一人编了一个,上面还打着有些看不太出来样子的同心结。
“她说我是养不熟的白眼狼。”沈赢看着他腰间微微摇晃的流苏,语气不咸不淡地说。
谢驭风流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。
在他之前,他的后院儿养了一大堆男人,并且对每个都很好,好一段时间以后他又会迎一个新人进府。
他是个非常喜新厌旧的人。
他或许现在是真的喜欢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