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有些闷闷的。
沐川低头把碗碟里剩余的食物残渣倒进垃圾袋，头也不回地说，“嗯，怎么了。”
“是不是困了？”他又说。
谢驭轻轻打了个哈欠，“我失忆之前，是做什么的呢？”
“啪——”
果然，沐川摔了手上的碗。
谢驭原本是些困，有些昏昏欲睡的，但现在却直接被这一声给惊醒了，他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似的问，“怎么了！？”
一直在厨房里没有回头的沐川终于回头了，他转头看他，似乎是再确认什么，“没什么，我不小心把碗摔碎了。”
谢驭刚刚本来就是被他抱着出来的，没有穿鞋，他直接起身光着脚跑了进去。
“你别进来，地上有玻璃——”沐川这话已经说晚了，谢驭就像不知道疼似的直接踩着碎片跑了进来。
沐川低头看着脚下，谢驭那双干净莹白的脚就落在碎片上，玻璃碗的碎片直接划伤了他的脚，鲜红的血液从他脚底涌了出来。
他缓缓抬头看向谢驭。
谢驭脸都白了，但却不是因为脚底的疼痛白的，他好像根本就没发现自己的脚被划伤了。
谢驭一把抓住了沐川的手，他反复看了几遍以后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