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廉姆斯沉默着被拉了上去，上船后，他又沉默了很久才和依塔斯如实说了一遍海中发生的事。
依塔斯在听到谢驭替威廉姆斯挡了一下的时候，脸色唰一下白了。
头顶的太阳光穿过云层照在夹板上，英俊的巫师看着夹板上的太阳光轻声说，“以为自己快要不行的时候，他说……他有两个心愿，一个是关于你的。”
依塔斯猛地抬起了头。
威廉姆斯合了合眼，他常年在大海深处生活，虽然也有上岸的时候，但到底是水族，不适合被太阳照射太久，但今天从他上来到现在就一直站在太阳下一步也没有挪动，仿佛自虐似的，在惩罚自己。
“他希望能让你忘了他，他说，你的上辈子已经被他毁了，不希望这辈子也被他毁了，你是他害了你，你的人生中不该有他。”威廉姆斯垂眸看着自己被晒得通红的手背，语气十分平静。
手背上的鱼鳞已经翻了起来，周围白皙的皮肤也十分赤红，看着触目惊心。
“他怎么，他怎么能……”依塔斯怔怔地看着平静的蔚蓝色大海，眼眶一下子湿了。
威廉姆斯沉了口气，忽然抬起眼睛看向依塔斯，“我已经对不起他一次了。”
依塔斯猛地抬起头，眼瞳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