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不管他在怎么哭,怎么祈求,躺在床上的人都没有任何动静。
傅知尧泪眼模糊,他下意识抓住了少年冰凉的手腕,可却在握住他手腕的那一秒僵了身子。
少年纤细的手腕上,新新旧旧的伤痕层层叠叠,触目惊心。
那是……割腕的痕迹。
他消失的这段时间,到底都经历了什么啊……
“谢驭,对不起,谢驭,对不起……”傅知尧声音低哑,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少年满是伤痕的手腕上,语无伦次地说着对不起。
病房外面,陈海又接了一个电话,他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里面哭的不能自已的傅知尧,点了点头对电话那边说,“知道了。”
那边让去取谢驭的遗物了。
其他人纷纷站在原地,或呆呆地站着,或靠在角落低声哭泣。
陈海看了一眼他们,往外走了走,给助理打了个电话,让他去拿谢驭的东西了。
……
晚上,队友们都一一进去看过了,但傅知尧仍然哭着不愿意离开,谁也劝不走。
李琦红着眼睛在旁边说,“他生前也没见你对他有多好,现在人没了在这儿哭什么?别吵他了。”
“什么生前!”一直哭着谁也不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