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搞不清楚是会流芳百世还是会遗臭万年呢!”李舒说,无奈地摇摇头,“何况,柳所长又溜了。”
“话说回来,”李斯年说,“我来脑科学所以后,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,非常困扰。以前柳所长也在考虑,但当时他事情太多了,来不及仔细研究。这个问题很简单,就是意识机的量子架构和脑单元芯片的量子架构完全一样,为什么脑单元芯片可以让绑定的意识场完全正常的运作,而且不止一个脑单元,不止一个意识场,意识机却连一个意识场都无法真正运作起来呢?”
“这个——”任为想了想,“脑单元芯片的量子架构只是一个初始状态,像一个胚胎。量子架构不是水泥框架,而是一种空间中的能量场结构,从某种角度上看更像是一种软件或者算法,类似进化算法,可以自我演化从而改变自己的结构。脑单元就是在这种初始量子架构的基础上逐渐演化而成,不是技术人员制造出来的。因为量子的不可复制性无法复制。甚至也无法进行真正的观察,观察会导致波函数塌缩。意识机恐怕不是这样,意识机的量子芯片停留在了初始的量子架构上,没有演化。严格地说,那仅仅是一种特定的量子架构,可能演化出脑单元,但还称不上是脑单元。”
“对。”李斯年说,“我和柳杨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