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完全静止,像一块宝石。办公室的体量和黑格尔·穆勒的高大身躯很相配,开敞的空间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。黑格尔·穆勒满脸笑容,神采奕奕,看来堪萨斯黑帮的事情确实没有影响他。他们刚刚拥抱过,在孤零零的一组沙发上坐了下来。黑格尔·穆勒一副很满意的样子,吕青面无表情,而任为则觉得有点尴尬。
“嗨,”黑格尔·穆勒摊了摊手,“实在抱歉,耽误你们的时间了。不过,要知道,要见你们二位实在很不容易。”
吕青笑了笑。
任为看着吕青,但吕青不说话。他忍不住把头转向黑格尔·穆勒,张嘴问道:“您怎么知道我们要来这里?”
“黑格尔·穆勒先生当然知道我们要来。”吕青说,“我们提前预约了。”
“还是亲爱的吕青女士了解我。”黑格尔·穆勒说,“出什么差?贝加尔湖疗养院一切良好,有什么好出差的?我是知道你们要来所以特意赶过来的,还推迟了在南非的会议。”
“我们?”任为看了看吕青,“有那么难见到吗?”他可不觉得自己很难见到。
“也许您不是那么难见到。”黑格尔·穆勒说,“吕青女士就难见到了。特别是,如果想要一起见到两位可就更难了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