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急了,彻头彻尾的败给这个脑里没有装着思维的人,“就这样,没有感受?”
“一个采访而已,能有什么感受?”
“陈默,你可以再白目一点。方吾北爱了十几年的人是谁,你心里也是清楚的,他都已经当众表白,你还能表现出事不关己?”如果陈默现在在杨晓怜身上,估计耳朵会被扭掉。
陈默一怔,但马上又是云淡风轻,“你想太多了,对象不一定是我啊。”
“你告诉我,在方吾北身上十几年的人有谁?”杨晓怜的长指甲开始按耐不住的折磨桌面,发出连续“吱吱”的声音。
她被问住了,启了启唇,不知道怎么吭声?
十几年的人,除了她之外确实没人第二人。
“意识到了吧,如果你还编的出敷衍的话,我一定揍扁你。”杨晓怜敲桌面的手停了下来,心里也暂时舒坦了些。
“如果他喜欢的人是我,为什么这么多年了,却一直不跟我说?”陈默没有话来辩解,也只好承认听懂了方吾北喜欢她。
“你也一直爱着他,为什么你不说?我想应该是一个道理。”
杨晓怜的话让她想起醉酒那天做的那个梦,梦里方吾北解释不能爱她原因是因为不想失去,所以不能拥有,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