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焦虑,一个泄了气的气球,她已经帮忙打入一半的气,还有一半就得靠他自己了。
打开方吾北家的门,屋里空无一人。陈默像是习惯了,忙碌在方吾北身上地体现。
手里握着病历本,站在阳台上,目光凝住在远方的一点,出神似的凝想着。
保持这样的姿势良久,冬天的风带着寒意阵阵吹来,使得长发杂乱无章,耳朵也被吹得冰凉。陈默拉了拉睡衣外的羽绒服,耸了耸鼻子,转身,拉上阳台上的落地窗,将病历本放到茶几上,走到房里睡觉。
方吾北开门回家,看到鞋架上女士的黑色雪地靴,再看向紧闭的房间,于是将动作放得很轻,几乎不发出一点声响地走到房间门口,轻轻地拉下门上的门锁,将头往里面探了探。
房外的灯光射进房内,在灯影里,陈默向左侧的脸显得很柔和。方吾北很轻地带上门,放下包,坐到沙发上,脸上尽显疲惫。
这些天他跟韩威打了很多通电话,都是关机,打去医院得知没去上班,这人像是蒸发了一样。方吾北不死心的从兜里拿出手机,拨给韩威,照旧是关机,他双手抻到腿上,弯着身子坐着,手里把玩着手机。
而身体正前方一个白色的病历本撞进了他的眼帘,将手机往茶几上一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