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啊,福尔摩斯吗?你以为很了解我,其实一切都是你的自以为而已。”陈默说这话时有些颤动,原来说假话需要这么大的力气。
“是,我是以为我很了解你,但只是以前的你,现在这个你,我是一点都不了解。”
陈默强忍住随时会散下的泪水,现在流泪就等于宣告之前努力维持的不在乎都是白费。
“既然大家不合拍,就好聚好散。从此,你走你的路,我走我的路,我们互不干涉。”
方吾北摇头,心塞地摇头,“你好残忍,一声不吭的要走,又独来独往的要互不干涉,你把我们这么多的年感情当什么?随手拈来的玩具,玩腻了就随便丢弃吗?”
没有,她没有。
可是她又怎么说的出口。她连现在的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,更别说以后。
方吾北渴望的眼神里无疑不是透露出想听到陈默地否认,但是迎接他的却是沉默不语。
“默认了是吗?我很好奇,在你心里我是什么玩具?是变形金刚,击碎了也能复原的无所畏惧,还是蠢到没知觉的猪?”
被这样扭曲事实,陈默无言以对。
“或许你已经认为我连玩具都不如。”
“方吾北,你为什么要这么想?”陈默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