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真心记忆出来,方吾北送陈默回家,上了的士,陈默指示的士师傅去的位置是方吾北家。
方吾北侧着头问:“晚上睡我那里吗?”
陈默没有回答他,但意思很明显的给了他肯定的答案。
方吾北开门后,陈默换了鞋,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提不起劲。
方吾北拿了一瓶啤酒递给她。
陈默定眼看了看瓶罐上青岛啤酒四个字,想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和方吾北聊天解愁中必会加有酒?
方吾北瞧着陈默毫无力气的样子,关心地问道:“很累吗?”
陈默拿起已经打开拉环的啤酒往嘴里送了一口,酒的力量还是没有猛到入胃解愁。她指了指左边胸口的位置,“它很累。”
“杨晓怜的事你别想太多,那丫头就是会时不时的发下神经,等过完这阵也就好了。”
陈默的嘴角轻轻往上扬起,也只有在方吾北的面前,很多的事情她不用前缀的说明,他都能够了解。
“杨晓怜虽然性子耐不住,但是从来不会无理取闹,她这些天的反常行为着实让我很不安。”
方吾北端起啤酒,避开陈默的视线,看向了前面。
方吾北刻意躲避让陈默产生怀疑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