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默没醉,虽然走起路来无法成一条直线,看人也有双重影,可至少意识还算清醒。
酒这个东西,像是调皮的老顽童,在人想醉的时候,千杯不醉,怎么喝都落得一个清醒,在没做好准备醉的时候,几杯下肚就趴下了。
若做不到“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”的豪迈,也只能任由酒精被风一吹毫无作用,继续醒着。
陈默笑了笑,只不过买醉却没醉,也能悟出一个道理来。
她巍巍颤颤地走到酒吧门口,夜里的寒风袭击而来,可在酒精的催化下,她一点也不觉得冷,反而全身发烫的把身上的黑色外套脱了下来。
钟晟的眸子一定,落到了众人皆穿外套,唯有她脱下的女子身上。
打开车门,匆匆忙忙的下车,大步跑到陈默跟前,抓住了她的右手臂。
陈默停下脚步,睁了睁眼睛,从重影中看清眼前人是钟晟,不由一惊。
他没走?
钟晟闻着陈默身上酒味与烟味混杂的味道,皱了下眉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你一直在这里等着?”意识清楚的好处是,大脑还能想问题。
“上车。”钟晟没有回答,朝车的方向走去。
钟晟脸上的不悦,虽然隐藏着,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