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晴找着各种话题和方吾北聊天,让他慢慢放下芥蒂的喝完一瓶酒,在一瓶酒见底后,过了一段时间,安眠药发挥了作用,方吾北慢慢意识模糊的睡去。
她花了一番功夫把方吾北拖到床上,褪去了他的衣服,而她自己也褪的只剩一条底裤,睡在了方吾北身边。
她会心地笑了笑,事情都在她的预期之中。
翌日,方晴醒来过好几次,睁开右眼,余光瞄了瞄右侧睡得人事不省的方吾北,很是纳闷,安眠药放的剂量是在安全范围内,没超标啊,怎么睡到现在都没醒?
方晴暗自叹了口气,方吾北没醒也没办法,她只能再次装睡。
临近中午,方吾北醒来,揉了揉有些昏昏沉沉的头,头往右侧一看,太阳照射的光都有了热度,应该是到中午了,这怎么一睡,睡到这个了时候?
他扭了扭捏脖子,眼睛在不经意间看到身边躺着正在睡梦里的方晴,立马惊愕失色。
此时的他脑袋一片问号,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事,可怎么想脑子都是空白,他试着回想昨晚最后的记忆,他记得喝完一瓶酒后闲聊了几句,再往后便毫无记忆点了。
怎么回事?以他的酒量不可能一瓶就倒,记忆不可能断片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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