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声音也是埋怨中含有愤怒,“不承认不代表没有,在我心脏部位流血结壳反复形成的伤疤,需要我亮开来给你看吗?”
陈默呆在原地,离变态男很近的位置,能清楚的听到他的呼吸声,不是她放下了戒备心,是联合上次变态男说的话,心里突然一惊。
如果没有记错,上次变态男在巷子里说过。
“我们第一次调情就在这里,你忘了吗?”
“你就是用这张脸去蛊惑那个男人的吗?”
陈默突然有些明白,他似乎把她当做成了另外一个女人,而且这个女人似乎抛弃了他,成为了他心里的一道不可抹去的疤痕。
原来他也是个可怜的人。
她拿掉在她腰间的手,鬼使神差的顺手扶住了站立不是很稳,但又逞强的韩威,“不需要了,再深的伤口也有愈合的那天,你要学着坚强的等待。”
韩威的大脑虽然酒精在明着作祟,但这女人的反常行为还是让他为之惊讶,至少他看不懂这女人反常点在哪?“你要干嘛?”
陈默很认真地偏过头对他说:“带你去醒酒。”
也许明天陈默会后悔自己的行为,可今时今日,此时此刻她只想拿一点什么去温暖这个可怜的人。
而韩威也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