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晟搀扶着杨晓怜到沙发上坐下,这次杨晓怜没吵没闹,还有些安静。呱躁惯了的杨晓怜突然变得安静,钟晟不是很适应,但也没多说什么。
放下杨晓怜后,钟晟去泡杯浓茶为她解酒,按着饮水机按钮的同时不放心的眼睛时不时的向沙发上瞟,生怕这女人像上次一样又发疯似的闹着去看烟花。
杨晓怜看着钟晟一下一回头的样子有些想笑,是有多担心她会撒泼。
此时的杨晓怜酒意已经驱散的差不多了,其实从看到他和那气焰很旺的女人在包房缠绵时她的酒就醒了一半,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半是在大脑的指挥下完成,尤其是那个她主动的吻。
当然她绝对不会承认。
钟晟坐在杨晓怜旁边把浓茶吹得可以入口的温度后,扶起杨晓怜枕在他的怀里,把杯子往她嘴边送。
依偎在他怀里,喝着为她泡的茶,杨晓怜的内心已经有了某些东西在泉涌。
一个女人不管平时有多泼辣,多不理人,在遇到爱情的时候都不会是自己原来的样子,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会迷失一大半的自己,杨晓怜自然也不例外。
杨晓怜问过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冰山特别?但答案好像和她捉迷藏,顽皮地回答她三个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