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,陈默觉得她把这辈子的泪都流完了。
哭了好久,陈默是真的哭累了,累的连悲伤的力气都没有。
凌晨,直到陈默停止抽泣后方吾北才站起来拿毛巾帮陈默擦脸。
在擦脸时,方吾北脑里闪过后续可能会发生的事,他看了看陈默的肚子说:“我下去买药。”
陈默耸耸鼻子,“买什么药?”
“就是那个,哎。”方吾北不知道该怎么说,他起身下楼去买药,这么晚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得卖?
方吾北进房间的时候愁眉苦脸,药店都关门了,他坐在沙发身上摸摸陈默的头说:“你去洗澡吧,药明天买。”
“你到底要买什么药?”
方吾北沉默了会,从嘴里挤出三个字,“避孕药。”
陈默反应过来,原来方吾北想的是这茬,她打了下方吾北,“你很白痴,没有得逞,买什么药。”
方吾北像是很久没呼吸到空气般深深吸了口去,“还好。”
“一点都不好,只差一点点,他就成功了。”陈默苦笑着起身,往洗手间走去。
方吾北看着陈默的背影,如果他能帮陈默承受痛苦,他愿意双倍的压在他身上。
陈默拿着蓬头对着她冲洗,她要洗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