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吹过的风,让陈默冷的不禁抖了一下,钟晟脱下了西装外套为她披上。钟晟脱了西装里面就只剩薄寸衫,陈默不想钟晟受凉,于是脱下披在她身上的外套准备还给钟晟,钟晟却推开外套说:“我不冷。”
陈默见拗不过他,也只好作罢,她尽可能的挨近钟晟,想用身上的温度给他微小的热量。
钟晟的双颊由于酒的关系被晕的通红,“今天不好意思,没照顾好你。”
“别这么说,是我给你添乱了。”应该说不好意思的人是她才对。
“以后如果再遇到对你图谋不轨的人,你就一拳揍过去。”
陈默觉得今晚的钟晟和往常不一样,钟晟此刻的眼睛里,她读到的是清澈,没有了以往的看不透和复杂,她开玩笑地说:“原来钟总这么暴力,如果想对我图谋不轨的人刚好是我喜欢的人,岂不是亏了?”
钟晟笑了下,他双手摊在长椅后面,头靠着望着天空,“你有没有觉得,一个人久了会发现其实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,已经不需要另一个人来填补了。”
陈默愕然地看了眼钟晟,难道这是他一直单身的原因?清醒时他是独来独往的领导,一发话没人敢违背,醉酒时他是孤寂的男人,向往着一个人的自由,“一个人单身久了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