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默笑了,杨晓怜这是乱用词了不是,手无缚鸡之力怎么用在她这个女汉子身上。
方吾北也笑了,“夫妻”二字他还是挺爱听的,“这顿饭我请了,算是赔不是。”
方晴听着就不乐意了,便开始刷存在感,对着方吾北撒娇,语气足以让人酥软到半身不遂,“小北,进去吧,人家腿都站疼了。”
“你这是人家,陈默可是家人,家人都没发话,你这人家还是晾一边去吧。”杨晓怜对做作的女人本来就很厌烦,眼前还是个厌烦的女人在她面前做作,让她恶心到像是怀孕三个月似的。
方晴脸上被气的是红一块白一块,按耐不住地讽刺道:“你这不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吗?”
说完挽着方吾北想走,杨晓怜一把甩开挽在方吾北手臂上的手,“谁往脸上贴金?你从来不照镜子的吗?长得这么寒碜还敢缠人,也不嫌丢人,我要是你,早就去跳黄浦江了。”
“你这是怎么说话的?”方晴也不是个好惹的主,被人说成这样怎么可能无动于衷。
眼看这两人要杠上,陈默和方吾北连帮忙打圆场,一人拉一个,虽说陈默不喜欢方晴,但也不能在当众丢脸。
四人走进电梯,谁也没说话,气氛相当不对劲。陈默扯扯方吾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