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的学生,没有资格代表学校。”班主任怒火被缭绕,语气里再无商量的余地。
“老师,你看这会不会太严重了?”陈妈面色一凝,连忙劝说。
“老师既然你不愿意说,我有一个请求,把字条给我。”做不了学校代表无所谓,陈默只想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班主任紧皱着眉,把字条给陈默作罢,对这么顽学生也只能放弃拯救。
陈妈一路从学校教育到家里,充分发挥了啰嗦的功力,陈默看见一串又一串的声音符号在她周围不停地绕,绕的她头都晕了。
把自己关在房间,不知所措,有字迹,还有人证,这是认定了她的死罪。
陈默拿起电话,拨给了在C城读大学的方吾北。
“怎么啦?饿啦?”
陈默哽咽地反嘴,“你才饿了。”
“别哭别哭,没饿没饿,是我饿了。”
眼泪稀里哗啦地淌在脸上,她从来不知道方吾北的声音竟有垂泪的作用,也许只有在方吾北面前她不用装坚强,可以是完整的自己。
“发生什么事?”方吾北心疼地问道。
断断续续的把之前的事大致讲了一遍。
“陈默哭不能解决问题,保持冷静。首先分析字条,有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