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格外晶莹饱满。
向下再划过她的脖子,那里的红痕,为她增添了一种冶艳的华糜。
不挽着,以为他的唇就要覆盖下来。哪知他却忽然起身,自己也被他凌空抱起,然后就感觉刺骨的寒冷,因为他将不挽扔入了她的澡盆,本来预计了要沐浴来着,可是因为严厉突发的喝醉,她还没来得及享用这盆水。
“你疯了。”不挽拍水而起。薄衫早就湿透了紧贴着她的身体。
“刚才,如果严厉看到的是这幅美人出浴图,估计就不会离开了。”陆品抄着手在一旁玩味,十分的欠扁。
浑身湿透而曲线毕露的不挽,散发着一种罪恶的美。
陆品从台上取了香夷,轻轻的抹在不挽的脸上和脖子上,不挽则在水里发抖。
“很冷么?想一想刚才的,就不会冷了。”陆品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,无论多么暧昧,但是经过这段距离,剩下的就只有冰凉了。
他手的力道不清,不挽觉得自己脖子上的皮都要被他揉破了,“疼。”她低低的轻呼,就仿佛女子在情人身下辗转的轻呼般,让人怜爱。
陆品这才将她从盆子里捞了出来,“不沐浴就睡觉,实在太不卫生了。”之后他用去味粉又摆弄了一下不挽,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