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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,在红姐的辛苦伺候下,张教授感受到了巅峰的快感。
液体再一次出来了。
红姐用脚尖上的丝袜,把液体给全部抹干净了,然后把袜子脱了,又用脚趾撕扯下卫生纸,把张教授枯萎的武器擦了擦。
这……
我惊叹了,红姐把自己的脚丫子锻炼得,跟手掌一样轻巧熟练了啊。
到底是有过多少刻苦的训练,才能成为这个样子啊。
擦干净后,两个人在屋子里稍微休息了一会,张教授先起来了,穿上了衣服。
红姐也在旁边穿上了衣服。
可能是因为刚刚释放过,此刻看着张教授的脸,显然对红姐没有那么大兴趣了。
而红姐也陷入了被冷落的淡淡悲伤中。
两个人就这安静地穿着衣服,看样子是要离开了。
红姐穿上高跟鞋时,大概是因为创可贴的伤口没愈合,‘啊’地叫了一声,才走起路来,但每走一步,脚尖都传来微微的痛感,看样子跟瘸了似的。
然后,两个人走出门,一个开着黑色宝马,一个开着白色奔驰离开了。
我想,今天白天的戏应该结束了吧。
我把监控切换到了对面,直接震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