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像我跟瑶瑶这样,像是斑马身上的斑纹似的,血液几乎把整张床单都染满了,还是很少见的。
甚至可能是第一次。
前台小姐听到了汇报,蹙眉起来,然后满脸疑惑地看起了我。
刚才,前台小姐也看到,我跟瑶瑶手拉手的下来了。估计在她的理解里,估计仍以为我们是父女吧?
但是,一听到客房服务员的汇报,她着实地吃惊了。
而我,则嘿嘿地笑着,问她多少钱。
前台小姐说,要多收我一张床单的钱。我说不是问题。
付了钱,我出门看到,瑶瑶已经坐在副驾驶上了。
我坐进驾驶位的时候,瑶瑶正在打着电话。
应该是跟她妈妈打的,电话里解释说在书店手机静音了,所以没听到,现在打了辆出租车,正往回家赶呢。
我启动了车子,往她家走去了。
她挂了电话,再直到抵达她小区门口,我们俩都是一句话没说。
我之所以不说,是因为我在这整个下午里,已经深深地满足了,心里对于幼女的憧憬,已经得到了彻底的释放。
而瑶瑶不说话,或许是因为她太累了,连续被我折磨了五个小时,别说是十三岁的幼女,就算是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