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建国恰好站在床头,而我的窃听器,其中一个就放在床头柜子里。
因为他屋子里很安静,而张建国的手机声音也比较大,所以我听到了手机里的声音。
他的手机里,是一个女人声音,估摸着有四五十岁,魅惑而成熟,说:“国哥,最近怎么没来玩啊。”
张建国笑着,说最近一直在忙,没空去。
里面女声继续说:“最近有一批学生姑娘来了,各个都可纯可漂亮,有几个还没怎么接过客人呢,要不国哥来玩玩?”
一听到这,我立马就震惊了。
敢情,这是鸡头的电话啊。
难道说,张建国把自己的手机号,留在了红灯街的鸡头那里,鸡头给他打电话邀请去?
我不禁回忆起我以前在南方打工时,也经常流连红灯街,当时也有鸡头记下了我的号码,每隔一段时间给我打个电话,说什么有新姑娘来了,要不要玩玩。
万万没想到,这样的事情,竟然也发生在了张建国身上。
我看得出,张建国的眼神,有一丝的犹豫了。
毕竟,在过去的一周多里,他每天都至少两次的用舌头服务媳妇,但最后却总用右手来安慰自己的金枪。
这种折磨和痛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