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我决定,要把这个孩子留下来。
十六岁的无知少年,跟三十五岁的假钞罪犯,一定是很好的搭配吧。
想到这时,一楼客厅里传来消息了。
易九天回来了。
拖着一身的疲惫,左腿还是缠着纱布,一瘸一拐地进来了。
我立马把屏幕一关,下去了。
来到一楼寒暄了一会,他说他先去给伤口换个膏药,再去我屋里。
我则回到屋子里,炒了几个菜,又订了俩外卖,把桌子摆满了等他。
于是,从八点到将近十一点,我们就一直这么喝着。
让我震惊的是,易九天的酒量竟然这么强!
我一直以为,我这一斤不倒的量,在这个年龄段已经是巅峰了,可是三个小时下来,易九天完全没有输给我的意思。
我原来想过很多劝酒的话,这时候全派不上用场了,反而是他在不停地给我劝酒,让我喝。
三个小时下来,四瓶洋河,都被我俩干完了。
估摸着,我俩每人都喝了两斤。
我醉得不成样子了,但还努力清醒着脑子,问起了正事:“这个……哥们啊,昨晚你带来的那个姑娘,到底是你什么人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