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经是酒店的服务员来催房的时候。
苏晴又洗了澡,穿上昨晚的睡衣,在房间电脑前打着字。
我去洗了把脸,走到苏晴的背后。
“你睡觉还打呼噜啊?嘿嘿。”苏晴小声说着,然后把椅子转过来,看着我。
我挠了挠太阳穴,‘嗯’了一声。
接着,俩人没再说话,出了屋子,回到了出租屋里。
不同于昨晚的浪漫散步,这时候走在大街上,我忽然有一种逃避感,想赶快离开她。
好像是碰到了自己对不起的人,没脸看到。
到出租楼里,我上楼前,再次认真严肃地对她说:“妹子,无论有什么困难,一定要跟哥说,哥年龄比你大,见识也比你多,肯定能帮到你的。”
苏晴似是被这股认真劲给感染了,很庄重地点了点头。
她回了她屋子里,搂着笔记本,再次来到客厅,开始写作。
我透过监控器看到,她应该还被昨晚的‘叫声’干扰着,又或者是因为没睡好,六神无主地对着电脑发着呆。
而看到这一幕,我的怜悯之心再度起来了。
她或许,还真的只是个女孩。
漂泊在外,无依无靠,所有苦痛都只能往肚子里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