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电话,又有几个警察过来了,把尸体搬走了。
警车直接开到了院子里,使得并没有街坊邻居看到了尸体运出的样子,而整个出租屋里,其他租客也全部出去了,所以没有人看到这一幕。
直到警车载着王梓博的尸体离开,我仍感觉这一切似梦似幻。
就这么走了?
而张凡还站在我旁边,也是难以置信地看着警车离开的方向。
或许在张凡看来,明明是他杀死的王梓博,可怎么这个中老年警察,带走了尸体,就不管自己了?
而且,刚才郭杰冰冷的面庞,又是为什么?
我们呆滞了好长时间,直到中午,张凡才先反应过来,回到屋子里了,里面‘砰砰’响着,我估计应该是在收拾行李吧。
果然,没一会,张凡就抱着自己的铺盖和行李,上楼找我了,把出租屋钥匙还给了我。
他跟我说,不想在这里住了,要搬走了,希望我能把之前的租房押金退给他。
我看着他可怜的眼神,心里忽地浮出一丝怜悯。
按照租房合同里写的,临时退房是不退押金的,但因为觉得他可怜,我便从钱包里拿出钱,给了他。
他脸色阴沉着,拖着行李,形单影只地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