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健美操。
看到她在床上锻炼的身影,我原本沉闷猥琐的心态,恢复了一些。
我多么希望,她永远是这样阳光明媚的,没有污点的,就像一幅清新自然的山水画般,摆在我面前。
可是,想到她杀人的场面,我内心还是一颤。
我关上了监控,睡去了。
第二天,一如既往地,我早起来,假装跟张凡擦肩而过似的,告诉她:“你昨晚怎么回事啊,大半夜的洗衣服。”
张凡原本已经陷入了彷徨和疑惑,毕竟他以为昨晚‘精神分裂症’又发作了,经过我这么一说,他更震惊了。
“我的衣服撑子啥时候还给我啊?我今天还洗衣服呢。”我略带厌烦地说着。
张凡一听,登时身体僵硬了。
按照我刚才在监控看到的,他醒来后,一如既往地疑惑着,忽然发觉衣服都洗干净了,还被挂在了阳台处。
可是,他屋子里没有衣服撑子啊。
“我昨晚……去你那借衣服撑子了吗?”张凡难以置信。
我装出一副‘你在逗我吗?’的表情,瞪着他说:“我说你小子,昨晚的事你就不记得了啊?不就几个衣服撑子吗?你要是不愿意给,当哥哥的我就不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