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找一个好师父,修得仁慈的法力,去做你想做的事。”
“嗯!”沉香重重点头,拿着宝莲灯进屋收拾东西,等兴冲冲地收拾完包袱出来,见爹一个人站在那倒地的梅树旁边,满腔的热血一滞,讷讷上前,“爹,我要走了……”
“此一去,便不能回头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沉香坚定了握紧了拳头,“我已经想好了,也知道我将付出什么代价,我一定会努力修行,把娘救出来的。”
“那么,也不必回头了。”
此时长夜将尽,天光微亮,刘彦昌拔下头上的沉香木簪道:“男子二十弱冠成人,你虽才十六,但已立下大志,就从今日起,算是成人了吧。”他亲为沉香束了发髻,簪上那支沉香木簪,“这支木簪有护体辟邪之效,你簪着它,可免寻常病痛,一般妖邪也近身不得,去吧。”
沉香摸了摸头上的木簪,热血满腔,背好包袱,向外走去,临出院时,回头见爹仍站在那倒地的梅树旁边,朝他笑了一笑。印象中,爹很少这样对他笑,沉香遂也报之以灿笑,握紧了包袱中的宝莲灯,迎着初升的朝阳,大步向前走去。
他的身后,刘彦昌抚着那腊梅树,原本漆黑的长发,在轻拂的晨风中迅速变白,平滑的肌肤,只片刻功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