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,冷静思考,内心只有无尽的失望和悔忿。
“杨戬,我曾救了你三次,以换你做三件事,你还记得吗?”
“……记得。”
“第一件事,我要你坚定意志,好好地活着”,嫦娥如月的眸子淡淡瞥向杨戬,“你做到了,而且活得……很好……”
杨戬缄默,嫦娥缓步走至杨戬面前,杨戬感到有一股奇妙的香气,萦绕在嫦娥衣袖之间,闻得人有些昏昏入睡。
嫦娥清眸漫起千年的雾气,几无血色的淡唇微微翕动,低如私语,“我不愿与你再纠缠,所以这第二件事,我要你,忘了我……”
杨戬一惊,然那香气愈来愈浓,他眼前渐渐发花,嫦娥的面目也看不分明,只听她带着无尽的愧悔,垂首怅然,自嘲地轻笑一声,“我怎么……就对你……动了心……”
杨戬心中涌起巨大的震惊与欢喜,他仓皇地向嫦娥伸出手,张开口想说话,但却一个音调也发不出,意识也越来越昏沉,朦朦胧胧中,嫦娥身影渐远,他眼前一黑,陷入混沌的黑暗之中。
司法天神从昏沉中醒转时,夜已三更,他孤立在西海之边,一轮清月高悬在浩渺的海面之上。
一瞬间,他有些怔仲为何在此,但很快,清晰的记忆浮现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