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懂……”他轻轻道，末了，又低低喟叹一声，“我也不懂……”
杨婵见二哥神色，比那日醉酒更加愁惘，心中也有点不是滋味，劝道：“二哥，别想太多，夜深了，早点歇下吧。”
“嗯，你也快回去休息吧。”
杨戬目送妹妹的身影走远，一个人在廊下站了很久，他望着风铃上系着的月白色玉佩，想起当初伐纣时，他一点点将它雕琢成形，也一点点地畅想着婚后二人美好的生活。
为了避免小金乌的“频频侵扰”，他带着她在人间游历了百年，这百年，他们出入成双成对，彼此眼中，只看得到对方，平常相处也极为和契，他原以为，这百年下来，即使她的心仍不肯向他彻底敞开，但多少，也该有点动摇了，但不成想，一回来，她就“迫不及待”地往金乌神宫去，且此后待他，竟刻意疏离了……
夜阑更深，杨戬步伐沉重地往寝居走，却见嫦娥也没睡，见他回来，站起身来。
杨戬努力压下心中幽晦的情绪，尽量和声道：“怎么还没歇下？”
嫦娥道：“这次只留书信就走，算是不告而别，让你们担心了，是我的不对。”
杨戬唇角勾起一点笑意，“那以后别再这样了。”
“嗯。”嫦娥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