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兔施主想听什么?”
“你会说什么?”
金蝉子年少的眉目中无欲无念,“贫僧只擅讲经。”
“那就讲讲佛法‘渡渡’我呗,说不定哪天,我也突然开悟了禅机,去西天做女菩萨去了。”
佛家曰,普度众生,金蝉子此时也无事可做、无处可去,遂也在广寒宫门前盘坐下,捻着佛珠给“兔施主”讲起佛经来,“观自在菩萨,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,照见五蕴皆空,度一切苦厄。舍利子,色不异空,空不异色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……”
“色?”玉兔打断道,“色是女色吗?”
“色乃一切有形之物。”
“那女色也是色的一种?”
金蝉子捻着佛珠点头,“兔施主所言正是。”
身旁玉兔却突然凑上前来,“那我这‘色’如何?”
四目相对,巴掌大的精致粉嫩小脸,几乎就要贴在面前,金蝉子水波不兴的双目,毫无杂念、认认真真地打量了玉兔一通,平静道:“一切红粉皆骷髅”,一顿又道,“啊,兔施主,应是兔骨”,说完又念起佛经来,“……是故空中无色,无受想行识,无眼耳鼻舌身意,无色声香味触法,无眼界,乃至无意识界,无无明,亦无无明尽,乃至无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