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丫就这点能耐,我告诉你丫……啊……痛,你特么有本事咬断我的喉管。”
喉咙被反复吮吸,啃咬,他周身散出来的浓烈的荷尔蒙气息,将整个夏夜的房间,温度都带的滚烫起来。
他若是用强的,唐十九发誓,恨他一辈子。
然而,那啃咬吮吻,也只限于她白皙纤弱的脖子,他在那反复流连,好像能从脖子上亲出一朵花来。
唐十九一开始的挣扎咒骂和反抗,在他长时间的流连于她的脖子之后,变得烦躁。
“你丫属狗的吗?”
“曲天歌,你有完没完。”
“喂喂喂,差不多得了,你的口水很恶心也。”
“曲天歌,我可没洗过澡,我可是从杀人现场回来的,满身都是臭汗,曲天歌,你脏不脏啊。”
“曲天歌,你该不是又犯病了吧,我这次可没惹你,也没招惹汴沉鱼,你别往我身上泄愤。”
“我说小曲啊,我腰疼,咱们可不可以换个姿势?”
……
唐十九都不知道,脖子上这只狗到底要干嘛,那湿濡的吻,没有一点侵略性和危险性,竟叫她放松下来,试着和他沟通。
曲天歌埋首在他的“一亩三分田里”,执着的耕耘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