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五万,我朋友说能赚两万。”
“他做牙保的,不得抽成啊,这你要这要买,我帮你,可不赚你钱,就是最近闲来无事。”
唐十九知道,他向来是个清闲王爷。
自从乾王摆了他哥哥一道,唆使他哥哥对翼王府下手,事后又推的干干净净不肯出面帮忙后,他应该对乾王那个人也死心了。
不帮乾王做事了,他肯定更清闲了。
“晋王最近如何?”
唐十九拨弄着一朵紫色的荷花问道。
“还能怎么的,天天去当差,大家背地里都叫他弼马温,呵呵,我不管他,我同他许多地方说不清了,我母妃现在也那样了,我现在就管好我自己,不给他们添麻烦就是了。”
晋王被两个女人坑了两把,连着他母亲也受了牵累,高高在上的惠妃,被褫夺了封号,谪降为嫔。
而晋王自己,因为皇上恨他为了一个养马女做不出点成绩,不成气候,娶个正妃又调教不好害死翼王妃的孩子,所以给了他一个典牧监的八品官做做,官职小成绿豆蚂蚁不说,这官职实实在在也是对晋王身份的一种羞辱。
这母子三人,曾也算是意气奋发,现在搞成这样,难得宣王这个人,以前讨厌的时候看他怎么都